天上的白云悠悠独立。在天空轻轻地飘荡着。

        微微地轻风拂着浩翰的草原,像掀起了一层绿色地波浪。

        天气很好,但勃勃尔部巨大的营地上空却是有点愁云惨淡的意味。

        金顶大帅中,几乎勃勃尔部所有的头人和长老都在,但气氛却是沉闷得像乌云压顶。

        “首领,”班德尔尼哭泣着道:“那李旷拒不接受我们的归降,至于什么条件,连听都不听便下令将小地乱棒打出。小人要不是跑得快。几乎连命都没了。”

        摸着脸上地棍伤,班德尔尼疼得吡牙裂嘴地。

        “你下去吧,好好治伤。”好半天,呼兰达尔才反应过来,神色沮丧地挥了挥手。

        “是。”班德尔尼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

        帐里一下子就恢复了宁静,静得仿佛像没有人一般。每个人地脸色都是像死灰一样,充满着彷徨、恐惧和绝望。

        好半天,呼兰达尔才苦笑道:“怎么样,我说秦人是不会接受我们投降的吗!现在,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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