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不礼的,今天成军。大喜日子,就别这么多客套了。老灌我看得起你,你就给我坐下。”灌义唬着脸,有点不高兴。

        李旷也笑道:“是啊,陈汤,今天特殊,就坐下吧。”

        陈汤咬了咬牙,撩盔坐下。拱了拱手:“那属下就斗胆了。”

        “哈哈哈,这就对了。”灌义高兴起来:“来,咱们三个今天不分官职大小,只论英雄,喝!”

        说完,灌义端起大碗。一口气便将满满一碗烈酒喝得肴尽,然后兴高采烈地大呼一声:“痛快。”

        李旷虽然颇有儒将之风,但喝酒也像关中秦人一样极为豪爽,面不改色地端起酒也是一口气喝得干尽。

        陈汤端起大碗,面孔上有些犹豫,他出身穷苦,温饱尚且勉强,多奈官府和四邻救济,哪有什么机会喝酒,所以酒量一向不高。

        “陈汤。怎么。胆怯了?这可不像我关中男儿。”李旷见状大笑,长歌曰:“裸胸膛。持长刃,痛饮烈酒胆气豪;胆气豪,吼如雷,怒挟生虏破万军,破——万——军!”

        陈汤霎那间血贯瞳仁,怒吼一声:“干!”端酒在口,仰起脖子,‘骨嘟、骨嘟’就是一阵酣畅淋漓的痛饮。

        “好,痛快!”李旷和灌义拍案喝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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