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乔斯迟疑道。
一共两位,一位被灌了一桶葡萄酒,这会儿人畜不分。一位希望医院早日倒闭,巴不得我们把这儿炸了。布兰迪撩起眼皮,从容道。
那好办多了啊。楼边不是有片湖?洛温不紧不慢道,我们去三楼走廊尽头,跳下去游两下,九成的概率摔不死。
咣当两声,笔记本和册子接连落地。
乔斯一阵恍惚:听着竟该死的简单。
显得他憋在这病房里忍气吞声的写作日子,像什么在自我训诫的受虐狂。
下楼路上,乔斯一声不吭地听完了乔森和她妹妹的故事,神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难看。
我没在这里见过什么小女孩。乔斯说。
嗯。洛温应了声。
来精神病院找小孩,实属精神不正常。乔斯鄙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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