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重拍,我回想国三时和墨北凌的别离,好让自己忧郁的眼神沁出留恋,以幻想的悲伤刻划虚无的酸楚。
「卡。沐宸,你的表情还是太平静了。」
然而实际并没有想像中进入状态,情绪是蔓延了,外表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
似乎有人在远方凝望我,扛着对方的视线,要彻底融入角sE又更远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怨天尤人,但上一部戏的拍摄很顺利,该不会是受这强烈的凝视影响……
虽然我已沉静在闷沉的哀伤,语气、表情和肢T动作却表现出刻意的僵y。
我家重悲伤的温度,从麻痹的冰冷到浓烈的滚烫;从第三次到第四次的反覆拍摄,令一旁等待的前辈们发出不耐烦的哀号,完全不见我怪物新人的影子。
第四次结束,成果不意外没有达到老李的期望。我接连向众人道歉,对自己不断的失败感到羞窘。
第五次拍摄前有一段时间休息,我披着反常的演技回到Y影下,北凌则待在摄影道具中央和老李对话。
反覆读词咬字引发口乾舌燥,咽下挫败与甘甜之水,装满清爽的宝特瓶不一会儿就见底了,我盯着空瓶发呆,担心接下来恐会发生的失误会影响更多人,甚至熬夜加班,达到今日应有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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