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被温暖垄罩,隐隐绰绰的危机感就越发明显。

        我SiSi抓着左右亲人,想困在两座壁垒之外的不安却蠢蠢躁动。

        我紧闭双眼,害怕近期过於敏感的第六感会带来灾厄,再一次从我身旁带走安然。

        沉浸在恐慌与暖流的交集处,两人的安抚胜过担忧,我渐渐放下心来,重新睁开眼,望向灯火通明的黑夜,浮躁的恐惧被熨平,不再皱褶我修复的心。

        既然这个剧本的最後是悲剧,那就让此刻的幸福化作永恒。

        简单吃了接近消夜的晚餐、稍微冲了身T,我扑上刚充气的床垫,一身轻松地靠在中间的床位。

        大哭一场後,我像是卸下经年累月的种种压力般感到如释重负,整个人神清气爽,轻松万分。

        此刻的我什麽都不想思考,只是放空思绪,暂时将揣揣不安禁闭,静默地凝视天花板。彩排後的短短几个小时,对我来说就像接受了心理治疗,如同压迫的生活总算开了门,闷在心中不散的窒息感随着大门的开启消失在千风中。

        我发着呆,摊在床上的手臂倏然被环住,T温的主人爬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沐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被夹在北凌怀中,亲昵地贴上他的脸颊,「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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