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耐地皱了下眉,但前几天检查过没有伤口……是前几天的深核成员做了什麽吗……
……深核?
我脑中一阵空白,扑朔迷离的场景像流逝在沙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倾落在记忆底层,当日难忘的画面缓缓覆上一层模糊,明明到了脑边,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想起,却在抓住记忆的尾端时连同对事情的印象一起被拉入了无底的深渊,拚命地回忆反而使得脑子像塞了棉絮般,一时之间脑海中像是有什麽东西炸开,又在回神的下一刻荡然殆尽。
刚才似乎有什麽记忆闪过去……可是现在不论怎麽回想,脑中愣是一片空白,我忘了什麽吗?
倏然,一声耳鸣在我耳旁荡开,宛如被牵了丝线般挂在我耳畔,挥之不去。
下一瞬间,一GU热流窜过我全身,尤其是x口,悸动导致我呼x1加速,如同在生Si一战结束之时才恍然惊惧,在过了许久後才惊觉自己曾与Si神在深渊边缘擦肩而过。
我大口喘着气,恐惧像水一样,悄悄地、无声无息地躺过心口——彷佛我曾在梦境般的虚幻中,将摇摇yu坠的X命托付在一个险些发狂的自己身上。
像噩梦,又像一场美梦被梦魇吞噬,曾将生命置於Si神面前的恐惧带着烟硝味挥之不去,每次冲进鼻腔都会接连带起直面Si亡的黑sE浪cHa0。
缓和情绪後,没闭上的双眼像是重新接触光亮,霎时被白茫茫的灯光罩住了景物。
我抹去从额上流至眼周的冷汗,每一下粗重的呼x1彷佛就要消耗大量的力气,真正x1进废布的氧气却又是那样的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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