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九的嫁衣是秦夫人十年前就准备好的，用的都是上好的蜀锦，绣工看着也是顶尖的，不比施落成亲时候的差。
虽然不和，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话还是要说的。
“乐善公主成亲，自然是不会比我差的。”
秦雁九这人能文能武，说几句客套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乐善走到秦雁九身边，道：“这花绣的可真好。”
她伸手就要摸秦雁九的嫁衣，施落走过去，拦住道：“乐善公主，这嫁衣可不能随便摸，只有三哥才可以。”
乐善一怔，她怎么没听过这规矩？
太子妃也没听过，不过她知道施落是担心秦雁九找了个借口，于是笑道：“好像是有这样的说法。”
乐善收回手，施落看了一眼乐善身边的小碧，小碧对上她的目光，又移开了眼睛。
施落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没发现什么问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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