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一片冷意,萧战只是个刀子,真正拿刀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按照这么来说,几十年前,南越就有联合商会的人了?”施落微微心惊。

        钟岁言道:“怕了?”

        施落道:“也不能说怕,就是觉得心惊。”

        钟岁言摇摇头。

        反正他不怕,他钟岁言烂命一条,如今拿到的都是赚了,他就是死也得咬敌人一块肉下来。

        三个人回到山上的时候,洞口才被清理出一点来,众人看到钟岁言也没人敢说什么,虽然他文质彬彬,但是明眼都能看得出,这个人不好惹。

        钟岁言上了马车,照例换了衣服,又去山间的小溪将自己清洗干净了,回到车上,给施落施了针,然后才说:“回去以后我会帮卫琮曦把寒症拔出来,不过你们得帮我把苏墨从牢里弄出来。”

        施落一顿:“之前答应给我治病的时候,已经答应你们了,而且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根本就没罪。”

        钟岁言手一顿,笑了下:“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苏墨喜欢你了。”

        施落没吭声,半晌,她问钟岁言:“你当初喜欢苏禾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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