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看着卫琮曦,卫琮曦也看着她。
“小七母亲早死,父亲娶了继室,继母容不下他,便乘着他爹外出功夫,托了人把他送进了宫,可是净了身后,小七年龄小,身体又不好,生了病,眼看着就要死了,宫里嫌晦气,就准备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我父王正好进宫看见了,因为和我年龄差不多,父王不忍心就把他带回了卫府。请了大夫,也是小七命大,他居然挺过来了。“
卫琮曦叹了口气:“小七不能成亲,没人能接受他这样的!”
施落捏着手里的荷包,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世上总有那么多可怜人。
“我会告诉如画小七对她没意思的。”施落说。
“嗯。”
门外,小七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低着头,神色黯然。
人对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他不是故意听主子说话,只是听到了他的名字,便多听了一耳朵。
小时候的记忆其实很模糊,他记得他家里还不算太穷,养活他是没有问题的,继母是个笑面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他父亲面前对他很好,可是父亲不在便会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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