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解释道:“苏安的父亲当年可是书院数一数二到大才子,样貌好,人也及其聪明,本来会有更好到前程,就是因为被京城一位富家小姐看中,非要嫁给他,可是靖南家中已有发妻,自然不愿意,所以,那位小姐家里便动用了关系,将靖南调往了西北边境的一个小县,谁知道,刚上任的第二天,靖南就被一伙贼人杀了,连带着一家老小几十口人,都死了,只活下了这个苏安,听说是后来跟着舅舅走了,这些年一直没有消息,如今他突然冒出来”

        陈县令不由有点怀疑,尤其是知道他还住在卫琮曦隔壁时,就更加怀疑了。

        可是怀疑归怀疑,陈县令还是有点脑子,京城的人不能得罪,如今是废人的卫小王爷就可以得罪了?

        陈县令不这么认为,别忘了,整个西北曾经可都是卫家的地盘,卫琮曦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之前的龚大夫还是皇帝的人,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陈县令就想着安稳做官,在有生之年,能官升一级,他也就满足了。至于朝廷中的党派之争,他一点都不想参与。

        所以,陈县令不是任何党派的人,这也导致他在远山镇一待就是十多年。

        朱氏一听苏安的身世如此多舛,不由心中起了怜悯之心:“你们男人就是想的多,我倒是觉得他人品什么都还可以,和我妹妹很配!”

        陈县令觉得她还是妇道人家,没有眼光。

        朱氏看出他眼底的不屑,不由道:“老爷,我知道我的想法简单,你觉得苏安这个人复杂,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若是能助老爷一臂之力岂不是更好?”

        陈县令一怔,抬头看了朱氏一眼,朱氏道:“就像那位卫小王爷,人人都说他废了,陛下要杀他,可是这都三年了,小王爷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妾身虽然是妇道人家可是也懂的,朝中的局势瞬间万变,谁又能保证卫小王爷不能东山再起?何况,他背后还有十万西北军!”

        陈县令沉默不语,半晌他抬头看了朱氏一眼:“夫人的话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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