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小产后,他一直陪着太子闭门不出,对于李如研他也什么都没说,而皇后娘娘也和往常一样,吃斋念佛,很少出景阳宫,似乎对太子妃小产的事情漠不关心。”

        轻言说到这忍不住道:“太子殿下真是让人看不透了!”

        白修远的手一顿去,随即剪掉了一只多余的花枝,看着面前的插花,觉得这才满意了不少。

        他擦了擦手才说:“咬人的狗不叫,太子和皇后能隐忍到这个地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看着吧,澜京就要热闹了!”

        “那我们怎么办?”轻言问。

        白修远笑了下:“继续看戏,赚钱,写信给澜京,说我要在远山镇长住一段时间,另外,给我那个不争气的二弟带句话,让他消停点,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是!”

        白修远说完又道:“顺便给老家那边去个消息,我总觉得施落和那个人像极了。”

        轻言一怔:“是南边的老家?”

        白修远点点头,然后他回头看了轻言一眼,想问问他来着,又发现他没有见过那个人,只得做罢!”

        施落把她的金首饰收起来,又试了试新买的衣服,她真是很喜欢古代这些衣服,可惜她不会绾发,穿上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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