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自然也希望真相大白,可她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不过一个小仙,便是冤死了又能怎么样?

        都说凡间高低贵贱分明,其实仙界更甚,他们从凡间修行而上的,本就不值什么。

        夭枝想得明白,也看得清楚,也不忍心说穿,只开口道,“劳烦师兄了,若是无法,师兄也不必担忧,本来我这条命便是捡回来的。”

        滁皆山见她这般说,只觉难受,难不成是因为那凡人夫君死了,她也心如死灰了不成,竟连求生的欲望都没了?

        他一时心中更加生急。

        他记得他当时按照人户簿里的僮村巷寻了去,还险些走错了路,去了别处同名巷子。

        那男子似乎经常外去,他还在那院子里呆了几日,才等到他。

        那宋生说,他很少回来,往日都在茶山里采茶,晒茶,久不见人,如今年岁大了,便也跑动得少了。

        滁皆山寻人心切,随意提起夭枝的名字,却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并没有要等什么人的执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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