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心中微沉,她以为此地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却不想有不同于京都暗处的凶险,这般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竟都敢杀人。

        她想起张子即命簿中所写,这处天高皇帝远,乃是乡绅独大,官府都管制不住,明目张胆行凶都敢,可见其张狂。

        夭枝看向身旁的宋淮之,他一介文弱书生,玉面苍白,凡人落水,难免是有些受冷虚弱的。

        她起身去扶他,“我先送你回去罢,你衣衫都湿透了,恐惹风寒。”

        宋淮之随着她的搀扶,慢慢站起身,“多谢姑娘。”

        夭枝感觉他好像是受了内伤,一起来就微微咳嗽起来,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往她这处压来。

        她只能揽上他的窄腰,花了点力气才扶住,他比她高上许久,着实是有些沉。

        她扶着他出了人群,往街边的巷口走去,一路往巷子里走去,青石板路渐深渐宽阔,青砖黛瓦尽头,便是一面清澈河水,岸边柳树条垂下,繁花开尽,入目春色。

        夭枝扶着他往前面走去,看向前面唯一的古旧院子,“是这里?”

        宋淮之微微颔首,“是。”

        夭枝扶着他往前走去,步上台阶停下,发现院门竟没有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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