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一言未发,亦不问她怎么突然回来。

        夭枝等了许久,终是开口,“师父,你怎么了,为何不着鞋履?”

        宋听檐闻言未开口,终是开了口,“怎么回来了?”

        夭枝微微一顿,没将这古怪之事告知,她看向他,心绪颇乱,“我需得下凡办差,恐有几十日才回来,特地回来告知师父。”

        宋听檐赤足走回,长袖衣摆垂地,流云拂过无痕,只淡道了一声,“好。”

        夭枝见他这般,自是送客的意思,毕竟往日他从不许自己进他寝殿,修行时,亦是指尖都未有触碰,行止永远有度,更不可能让她看见他这般衣冠不整的样子。

        她再呆下去,确实于礼不合。

        她当即垂眼不再看,“师父,弟子告退。”

        宋听檐嗯了一声,殿中无声。

        夭枝看着地上流云渐渐平稳,缓缓聚起,慢慢流动,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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