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瞬间愣住,那天规可极多极长,每条都反常得很,抄上一遍,她也可以废了。

        她来了这处什么福都没有享到,什么钱也没有赚到,每日就是抄书,读书,看书,背书,这都是什么人过的日子?

        她一时间愤而怒起,“不抄,我又没有错,让你揉一揉身子都不行吗!”

        宋听檐垂眼看向她,轻淡道,“不许再胡言。”

        夭枝看了他一眼,闭上嘴巴,趴在水中垂下眼不理他。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还不出去?”

        夭枝着实是怨气极重,办差和习学这两件事本就是让人怨气最重的事,她一条鱼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充耳不闻,当作没听见,她今日就准备在这个水盆里窝一天。

        功课也不做了,书也不背了,他休想让她去抄书。

        下一刻,头顶阴影传来,宋听檐伸手而来,似要将她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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