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还是如此之高,如往日一样,像是这百年时光并不曾过。

        夭枝走进酒馆便听上头说书人道,“此间事了,仁衷皇帝未厚葬其弟,乃是引火烧之,未入皇陵。

        丞相身死,贺浮将军夺去兵权,念其军功,便永幽闭于凉州,其余党派皆随二殿下去也。

        这两个太子夺江山,各有其本领,各有其能。”

        底下当即有人反驳,“要我看,仁衷皇帝也就赢在命好,有个奇人帮着,若是由另一位雷霆手段的来坐江山,哪轮到后头江山风雨摇曳,战乱不休啊?”

        “万般都是命,如今说来都无意义,好在我朝风雨摇曳之时出了位同样手段的皇帝,才堪堪震住四分五裂的江山,否则诸侯瓜分,终日战不休,岂有我们寻常百姓活路?!”

        “这孝贤皇帝确实厉害,那叫一个杀伐决断,十五岁奸臣当道之下登皇位,十六岁夺皇权斩奸臣,内严查贪官污吏,赐连坐之罪立威,十七岁收兵权,正刑律,立科举,广纳人才;外修水利扩农业,诸侯战中,以少胜多,百计施于诸侯,引其相互缠斗,制衡之术,压制的是明明白白。

        那几个诸侯年过半百,恐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皇帝如此厉害,便是被压制到死那日,都没法从其手中瓜分去中原一块地。”

        座下人人叹息,“可惜了,孝贤皇帝故去的早,若是寿长些,这江山地土怕是要大上许多呢。如今这过继而来的子嗣皇帝,比之乃是中庸。”

        周围人瞬间噤声,“嘘,这话说不得,这可是当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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