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在即,殿下心中应当已有分辨,此人在,后患无穷。”

        宋听檐听闻此言,修长的手指微微转动手间佛珠,看着飘然落地的纸张灰烬,眼中一片深色。

        夭枝让信鸽将消息神不知鬼不觉丢去锦衣卫那处,便一直等着宫里的动静,却不想一直未等到。

        酆惕有几许忧心,“如此会不会太冒险?”

        夭枝却摇了摇头,“你不明白,他这样的人一直没有动静,我们便越危险。

        他心思缜密,我们根本防不胜防,你我这般告了病假,终日不见外人,确能避开很多陷阱,但也不是长久之法。”

        宋听檐话里话外,她摸不清何意,但她觉得他必然在后头等着她。

        她不能再等,与他为敌,必然要一击致命,否则必再无胜算。

        酆惕自也知道她的不安,但他不认为这般警惕之下还能中招入局。

        再者,他酆家长子身份牵连诸多,殿下若要毒害刺杀于他也不是这么容易,京都之中必然是会露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