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如此多礼。”宋听檐闻言俯身而来,伸手将她扶起,依旧温煦平和,“我们一道出去便是,免得扰了父皇休息。”

        皇帝闻言看了过来,又慢慢阖上眼,自是累极。

        夭枝连忙站起身,没对上他的视线,还未回话,宋听檐已然伸手过来,拉过她的手。

        她一惊,眼睛微微睁大,不敢置信看向他。

        宋听檐却并无反应,拉着她将她往里头带去,他手中还握着佛珠,那佛珠冰冷的凉意触到她的手腕,流苏落下,随着行走之间轻轻触碰她的手背,微微发痒。

        夭枝强压着自己混乱的情绪,随着他一道往里走去。

        出来以后,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好在没叫人看见。

        她一时如做贼般心虚,可罪魁祸首却半点不在意。

        她视线撇过他唇上已淡去的伤,当即冷然开口呵斥,“我不知你往日亲过多少人,只往日不能再对我这样无礼,听明白了吗?”

        宋听檐闻言眉尾微挑,停下脚步,视线落在她面上,眼中意味未明,他俯身看来,轻描淡写,“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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