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间轻慢,像个钩子一般危险锋利而又暧昧,颇为话里有话。
夭枝只觉他说的顶撞,有别的几分意思。
她心口猛然跳起,看着他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慌张。
忽然,马车突然停下,夭枝硬生生往前撞上他的腿。
似乎是马那处出了问题。
外头果然传来酆惕的声音,“殿下,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停下,才致马车如此,未曾惊扰殿下罢?”
他说着拉开马车帘子,见这般场景眼睛一睁,他当即放下马车帘子,“殿下,马出了问题,马车恐无法再行……”
宋听檐闻言这才放开了她,似玩笑一般和煦,“既是马不该,便该斩了马才是。”
他的话像往日他们坐在一起那般闲话逗趣,叫她忽然有些恍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话也不似那么简单的玩笑。
宋听檐起身下了马车,自不打算再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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