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睁大眼睛,话生生卡在喉头,半个字都回不出来。

        夭枝等他们离去之后,慢慢滑坐在地,瘫软至极。

        这般与他折腾挣扎一番,竟叫她累成这样,着实是叫她有些怕了。

        她脑中一片混沌,唇齿间缠磨之感挥之不去,一时有些魂不守舍。

        他怎能如此,往日惯有礼节,如今竟这般孟浪,是故意羞辱吗……

        宋听檐不知何时离去,等到酆惕回来,也像是与宋听檐不曾交集过一般。

        酆惕冒着雨进来,开口解释,“宫中有几位娘娘病了,太医去了那处,只怕没到天亮是回不来了,不若先回我府中,让府医先替你敷上药。”

        夭枝慢慢站起身,感觉到膝盖上不断有热意传进来,让她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忙道,“不必了,我方才已经敷好药,已经好了许多,我们出宫罢。”

        酆惕不疑有他,上前伸手扶过她,“外头雨大,小心些。”他说完这话却终究还是停住了,“殿下出去时,将伞留给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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