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檐慢慢睁开眼,看向他眼中无悲无喜,“总比没了命好?”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拿住了人的命门。

        嫪贳瞬间语塞,他胸口起伏剧烈,愤怒不减,“贵人不通蛊术,要我做事就不怕‘意外’中蛊?”他咬牙切齿,将意外二字咬得极重。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你可以试试是我会死,还是一只小小的虫子死得快?”

        嫪贳呼吸加重,显然被气得不轻,却奈何不得,恼怒之余看见他茶几上摆着早已翻旧的佛经。

        他眼里露出不屑,他既信神佛,那必然是有所求,有所敬畏。

        这些中原人既拜神明,必然有所忌讳,他不由激道,“贵人这样的人何需求神拜佛,需知叩拜神明时,不会心中有愧?”

        宋听檐闻言忽然笑起,似乎觉得此话极其好笑。

        嫪贳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下意识面露阴狠,只觉此人难对付到了极点。

        长年礼佛之人听到这话竟丝毫不在意,他甚至可以没有一丝情绪地拿起佛珠,挂在手中轻轻一拂,似早拿习惯了一般。

        而他这话,就像拂落耳旁的风一般轻巧。

        这人真是没有情绪,可怕到让人找不到一点攻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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