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上前透过门缝隙,看到院子里头放着一个火盆,盆里放着桃木干草。
她微微推开了门,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正对上里面人。
他一身戴孝越显眉眼清隽,平静却未觉悲伤。
果真如黎槐玉所说,并不见他有丝毫难过。
他现下正坐在往日她最喜欢坐的院中木椅上看书,显然已经等了她许久。
那手中的书,似乎还是她先前随手放在屋里头的话本子。
讲什么来着?
好似讲人心难猜,如深渊不可测之。
夭枝微微一默,不知为何眼前像蒙了一层布,看不清、摸不到。
宋听檐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话本,起身走来,开口温和,“皇兄出了事,我不会去接你,免得你与我太过亲近,叫旁人揣测于你。”
夭枝明白,太子若不是囤兵这个名头,只怕就要有人怀疑是她拉下太子,想扶贤王为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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