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乱,受困的是百姓,耗费的是国力,如今国库空虚,他是皇帝,自然不可能不心动。
至于贤王画出分布图,他是一个字都不信。这通敌本就是捏造,且一年多都在禁足,往日又全在太后身旁礼佛,这般安静的性子,去哪里搞来这分布图。
这兵马分布图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即便连那蛮夷王之间都未必知晓,这若是真能料算出来,那她就是神算子在世。
皇帝良久才话里有话,坦白直言,“朕的用意如何,渚御史应当已经告诉你了,你是能人,朕也坦然用你,你却执意救贤王,可料算过你自己其后之事?”
“陛下,臣只想公平,这天下岂能有无端牺牲之事,就仅仅只因为其自身能力?
贤王已经很内敛,献策乃是为了救禹州百姓,若是如此还要送命,岂不叫天下人寒心?
若是救灾救民如此难为,不奖反杀,必是国不将国。”
“放肆。”皇帝居高临下看来,话中听不出半分情绪,身旁太监额汗直流,“你如此为贤王,难保没有起旁的心思。”
她俯身言辞恳切,“陛下,臣孤身一人从未有结党营私,朝中与臣不和之人何其之多,我若真有二心,只我一人又如何能成事?
贤王殿下无母族,近年皆是闲赋府中,空有才干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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