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扶着宋听檐走近,“扶他上去。”

        黎槐玉连忙帮着一起扶宋听檐,抬头看向远处离得不远死死跟着成排的狱卒们。

        这么多人,根本走不掉。

        黎槐玉扶着宋听檐上来,看过去,“这如何是好,我们接下来如何离开?”

        夭枝却没有上马车的意思,等宋听檐上去以后就开口,“你带他走,我若没有消息,就近去垌寮村寻名唤滁皆山的人,他是我师兄,知道你们寻他,必然会帮你们。”

        黎槐玉闻言愣住,“你不走?”这不走不是死路一条?

        朝廷命官劫狱,乃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夭枝话音刚落,宋听檐似才勉强压住这周遭寒意,他思绪似乎也蒙着一层雾,模糊至极,只伸手抓住她的手,“你不能留。”

        “你糊涂了,这般怎么走?”夭枝冷静开口,伸手抓住他的手,“簿辞,现下不走,你必然活不了,先离开让陛下消了怒火才好。”

        漫天的雪飘下来,雪花落在他的手背上,乌发上,化成剔透水珠,衬得眉眼越发清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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