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檐闷哼出声,脸色瞬间苍白,额间皆是冷汗,难以忍受的彻骨疼痛。

        老庞凌虐上位人的刺激冲上来,他一边拉扯,一边嘲笑,“殿下往日阳春白雪知道这是什么刑具吗?

        这在咱们狱中可是好东西,名叫牵狗绳,牵一下便听狗叫一声,殿下不如也学声狗叫来听听,若是学得像,我们便松开链子放过殿下。”

        说话间,二人还在用力拉扯,宋听檐手慢慢握拳,指节用力到泛白,硬是一声不吭,白色里衣瞬间染遍血红。

        “当真是这么说的?”皇帝沉了脸问。

        回禀的官员连忙应声,“殿下自始至终都未提及乌古族宝藏,是铁了心求陛下让太后娘娘安度晚年。”

        皇帝盛怒,手掌直拍桌案作响,“好!好一个安度晚年!倒是硬气,既如此,那便把旨意下了,朕也不需要偏向外人的儿子。”

        大理寺官员闻言一顿,自然明白其中意思,连忙俯身应道,“微臣明白。”

        夭枝在院中坐了许久,才通过石凳上的凉意觉出几分冷,她越想越觉不安。

        强行闯宫恐怕不妥,皇帝如此疑心,只怕更保不住宋听檐,她站起身看向季尧安,“我务必要进宫,只要能面圣,我就有办法说服陛下。”

        季尧安自然无计可施,“我知先生能耐,但陛下必然也知,是以绝不会见大人。”

        夭枝踱步回来一趟,不死心开口,“我写道折子,你先替我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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