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默半晌,想着便上前,头一个便是从床榻之处寻找。

        毕竟她不通此术,只得先找。

        她在床榻之上摸索来回,竟是寻不到往日那锁人的机关,一时有些疑惑,忽而感觉屋中莫名静了许多。

        她动作微微一顿,转头看去。

        宋听檐不知何时来的,站在屋中看着她未语。

        夭枝摸索的手瞬间停下,当即从床榻之上下来,难得有些不自在,见他手中的玉石鱼碗,显然是去喂鱼了,“你自己还病着,怎还去外头吹风喂鱼?”

        宋听檐却没有说什么,将鱼碗放下,“府中下人如今尽不熟悉,自也不会想着去喂,总不能看着它们饿死。”

        夭枝闻言竟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有些愧疚,他如此良善,身子不舒服还顾念着鱼命,又终日礼佛,怎还能如此猜忌于他?

        她没再说话,屋中便安静下来。

        宋听檐一直未说话,半响,他才开口,却是生疏,“夭先生方才在寻什么?”

        “我……”夭枝一顿,看向别处,直白道,“我想看看你屋中的机关。”

        “如今已没有。”宋听檐平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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