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观星象这般浅淡,她要是不来,只怕宋听檐熬不了多久。

        “先生来了?”宋听檐见她过来竟没有惊讶,他自来平静,如此处境他也知晓。

        夭枝难得有些难受,不过一个月便是天差地别,先前还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如今转眼便被皇权困锢至此。

        也不知是不是她往日在这处住过,知道是多么的繁盛热闹,如今这般空落落的景象着实有些悲凉。

        夭枝在原地站了片刻,发现他咳得极为频繁,伸手探向他的额头,竟是一片滚烫。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茶壶,“你先去榻上歇着,我去膳房看看。”

        她上前扶他,他比她高出许多,叫她好生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他扶到榻旁坐下,他只穿一身单薄里衣,这般越显眉眼清隽,只是看着着实虚弱,显然病了有一阵子。

        夭枝当即寻去膳房,虽然里头冷清,但东西倒还是有些的。

        夭枝生了火烧上水,又去府中药堂抓药,药倒是应有尽有,只是如今早已人去楼空,没有府医的身影。

        夭枝抓了几味药,好在她往日修行的时候也知道些药材,他们门中其实什么都学,皆是杂七杂八的大杂烩。

        夭枝虽都有涉猎不精通,但要吃什么药她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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