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外,他不仅觉轻,这睡时竟还有防备?
宋听檐如此一番之后,才趁着夜色发现是她。
他到枕下拿匕首的手一松,慢条斯理收回,看向她捏在手里的银针,若有所思,“夭姑娘这是做什么?”
夭枝拿着手中的针,呵呵笑起,随意找了个借口,“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宋听檐视线转而到她面上,居高临下看来,“我已然送了答谢之礼,难道你还要我做谢礼?”
夭枝听得一脸懵圈,“说什么呢,我何时要你来做谢礼,我是这样的人吗?”
宋听檐看着她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夭枝瞬间恼了,树也有正经树的好吗?
夭枝猛地挣扎几番,却不想绑得这般紧,困住这一只手,她连身子都起不来,只能冷静下来坦白道,“我希望你明日感染风寒卧病不起,这般便不必去禹州冒险。”
宋听檐听到这回答似一顿,长睫微垂,“为何护我周全?”
“我不是说了与殿下一见如故,自然是要护着你的。”夭枝笑起,这些场面话,她已经是运用的炉火纯青,挑不出半分毛病。
宋听檐闻言静了许久,慢慢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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