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截衣袖浸入水中,靠得特别近。

        夭枝见他骤然这么近,轻易便闻到了他身上的檀木清香,一时间有些恍惚,听着他的话,半个身子都倚在他手上,用力抬起自己的脚,勾上舟檐。

        宋听檐用力将她往上抱起,夭枝下一刻便被他抱到了舟上。

        水里上来自是难为,宋听檐抱着她需得缓缓。

        夭枝脱力靠着他,感觉到他的气息,一时松了劲,还真有些累,她应当将衣裳脱光再下去游,这般上下也都轻松。

        夭枝衣裳尽湿,连带他身上的衣衫也染湿,越显身姿修长,她看向宋听檐,“殿下,你力气倒是不小,瞧着不像不行的人。”

        宋听檐闻言看来,见她这般靠着,白色衣裳浸了水颇有些薄,春衫颇薄将身姿勾勒几分平日隐于衣下的弧度。

        他不着痕迹移开视线,缓声淡而开口,“起来。”

        夭枝慢悠悠起来,不知他怎又不悦了,花不都给他摘了?

        一旁下去寻找的侍卫见夭枝回来,便也往这处游来。

        夭枝自来天生地养,往日盆栽时早已习惯了赤裸立于天地间,自不在意一身湿衣。

        宋听檐看了她一眼,还歪歪斜斜倚着,起身解开玉带,脱去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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