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的,我碰巧听见。”夭枝一口笃定。
“不是问的吗?”宋听檐慢条斯理反问,“我听管事说,你特地向他问了我每日什么时辰沐浴,不知为何只问我沐浴的时间?”
夭枝:“……”
“唔……”夭枝支支吾吾,恍恍惚惚,凄凄惨惨。
她真是清白反被清白误,她实在是不想撞上他沐浴的时候才多问了一嘴,却不想管事转头就告诉了他……
她现下感觉便是这一池湖水,都洗不净她那名声了。
宋听檐慢慢垂下眼睫,浅声叹息道,“不许再偷看了。”
夭枝一时生急,苦于有嘴无用。
宋听檐指腹抚过茶盏杯面青花纹路,慢慢抬眼看来,声音微浅,颇有几分可怜,“这般弄得我在夭姑娘面前,即便穿着衣衫都感觉形同赤裸,衣衫都忍不住多穿了几件。”
夭枝:“?”
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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