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公子何其金贵,于吃食之上更是挑剔万分,怎么可能喝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路边随便一把杂草,简直荒唐。

        他见此玩意儿,眼中惊吓万分,仿佛夭枝手中端着的是炮仗,想要上前端走,却又怕惊了这山中人。

        宋听檐坐起身,温和拒绝,“多谢姑娘,我身上的伤快好了。”

        夭枝知道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她说的可不是皮外伤。

        她微微俯下身,将手中的碗递上前一些,低声说,“这药不是治伤的,是治……”她停顿片刻,不知该怎么形容,先前在乌古族中,她觉着是自己说的不行太过直白,难免伤了他的自尊,一时便也斟酌着开口,“你那不举之症需得留心治着,我给你的药没有效果吗?你每日早间起来,可有什么变化?”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常坻无法遏制睁大了眼,连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整理行李。

        夭枝虽说于这些并无太多治疗经验,但这是他们山门是重点研究的赚钱之道,她耳濡目染,自然是懂得一二。

        宋听檐闻言似乎想起什么,看向她手里端着的药,陷入了沉默。

        夭枝自然知道这事是不好声张的,毕竟洛疏姣也在客栈之中,若是听见了,岂不是坏了他的姻缘?

        她以手挡在唇旁,轻声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到处说的。”

        宋听檐看着夭枝很久都没有说话,“姑娘的意思是,这路边杂草也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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