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手脚开始发疼,很奇怪,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疼痛没有停止,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的幅度开始加大,一点点,好像台阶一样,每过一会儿,疼痛就会上一个台阶。

        世界好像马赛克掉的电影画面,虚空消失,所有动态的人和事物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眼前,在她将这些东西条分缕析清楚之前,她听见了更多的声音。

        “她的手指在动!”

        “废话!你被电一下你不动啊?”

        “她的眼皮也在动。”

        “咦……”

        “把仪器关了看看。”

        “仪器已经关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能够长时间放电超过半小时,这是安全界限。”

        “她的手指还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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