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盖缓缓从他头上降落,彻底将人封严实后,箱子降了回去。费程走到书架边,抽动最右侧的那本放得相对规整的精装书,箱子一个接一个地从地下抬了上来。

        五个仿生人规规矩矩地站在费程的眼前。

        仿生人的制作成本很高,由于法律问题,他们没有办法扩大生产,甚至连制造需要的精密零件和传感器都必须伪装成其他正常订单的方式多次少量购入,以免引起监管部门的警惕——

        这是比血清还要高危的警戒线。

        每一个仿生人都很珍贵,花费漫长的时间偷偷摸摸的出生,不到必要时候,不从储存箱里面站起来。

        那个女人,随随便便就毁掉他那么多的仿生人。

        她在电话里嘲讽他。

        好像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好像她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仇恨是一根扎在心理的刺,当你突然想起来,被扎了第一下之后,痛感就会慢慢从那根刺生长的地方蔓延,让你的大脑和身体经历一场你自己都没有办法操控的风暴,最后,痛感退却,理智占领高地。

        “魏易,你一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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