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中间一圈是闪亮的白,贴的亮片,灯光打在亮片上,闪的波光粼粼。
她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腿细细长长,走起路来没有一丝停顿,风风火火,熟练地从手里托着的圆形黑色托盘里拿出纸杯,一个又一个地递给在她身前落座的观众。
每递出一个杯子,她都会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说:“欢迎品尝。”
从章驰坐着的角度,不用刻意的伸缩视距,也能够看清楚纸杯里面盛着浅橘色的液体,有点像橙汁,但比橙汁淡很多。
在女兔子的旁边,章驰所坐这一个纵列对面的观众席,有一个同样带着兔子头箍的男兔子。他赤裸着半身,跟这女兔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递出托盘里的纸杯。
一个托盘空了,他们又会走回去,从观众席入口处的餐车中抽出新的纸杯,提起一个银色的巨大水壶,往纸杯中灌入一模一样的浅橘色液体。
在第二轮送货的时候,女兔子来到了皮有健身边。
还没等她从托盘里拿出杯子,皮有健就说:“我们不用。谢谢。”
女兔子顿了顿,将杯子收了回去,继续微笑:“好的。先生。”
她走过这条路,往后面的座位接着送饮料。
等她一直将这一排座位上零星坐着的十来个观众送完,去到距离他们所坐的位置最远的斜角,皮有健终于开口了。
“里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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