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架飞机上待得越久,越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就好像即将淹死的人一样,见到一根稻草,情感大过理智,必然会伸手要去捞。
一只怪异的绵羊,总好过一条条凶神恶煞的狼。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任何一点“犯罪分子”的特征,温和有礼,用词礼貌,甚至还有一点官方——总是模棱两可。
空乘走了。
周柯又问:“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章驰身子一顿。
周柯问:“我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来这里的?”
章驰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他右臂的机械手掌上:“你呢?”
周柯:“倒卖血清。”
章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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