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岩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外团团转。玉儿究竟发生何事,怎么感觉从昏迷中醒来就很不对劲?
温玉并不知邵岩的心理,她双手抱着容瑟,泪水似开闸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流淌,像是要替容瑟将前世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幽冥的魂魄在容瑟的体内冲撞着,他微闭着眼睛,静静地立在书案前,苍白的面庞没有一丝血色。
容瑟眉头微蹙,重重地吐纳出一口气,兄长一般轻轻拍了拍温玉的背,似潺潺流水的声线融着一缕浅浅的温情:“不过是一场梦,我不是没事么,哭什么。”
温玉的肩膀不住地耸动,全身痉挛似的起伏着,后颈骨忽高忽低。
温玉哭得愈发歇斯底里。
不是梦。
她知道那些都不是梦,而是容瑟真真切切的经历——上一世的经历。
明明师兄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阻拦颜昭昭亲近宣木,是为颜昭昭着想,不想她受到伤害。
他上一世误杀她,是宣木在背后用魔气操控,不是出于他的本意。温玉很清楚,容瑟不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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