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伤,里面的公子筋脉断绝,几乎是将死之相。”
“哪里是将死之相?公子的脉象分明一日比一日明朗沉稳,左不过是虚弱了些,调理调理,不日即可恢复。”
……
大夫们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声音压的很低,似是生怕吵着了谁。
几步之遥,深朱房门紧闭着,一门之隔中,高大英俊的男人轻轻将怀中人放回榻上。
几缕乌发从他肌肉紧实的臂弯中垂落,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莹莹泛着光泽。
候在一旁的随侍忍不住多看一眼,有眼力见地将看诊的大夫送出房门。
等他再返回,又看到他家少主像是着魔一样,捉着榻上人莹白如玉的手抵在脸颊边,轻轻挨蹭着。
“容兄。”狄不凡嗓音嘶哑,几日未闭合过的双眼遍布着血丝,闪烁着沉痛之色:“你为何还不醒?”
榻上的人安静地闭着眼,榻周放置的夜明珠的银辉洒遍他全身,稀疏的光影顺着卷翘的睫羽蜿蜒滑向眼尾,秾艳昳丽的面容宛如冰雕雪铸。
狄不凡深深地看着,手撑在榻沿上,俯身低下头去,额头正要抵在青年的额头,房中忽然响起一道惊呼。
狄不凡侧过头看去,随侍跌在地上,四肢蹬地,连连后退着,眼睛惊恐地往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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