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投落下斑驳的影子,莹白的手从袖中探出,抵开男人的胸膛,嗓音清泠泠的,如潺潺溪流水:“陈识清是不是派人去过季云宗?”
望宁的眸色骤然变得幽深,侧脸的轮廓锋利冰冷,看不出丝毫情绪:“卑劣之徒,不足挂耳。”
卑劣?
若是论卑劣,望宁比之陈识清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瑟敛下长睫,遮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讽刺,布满茧子的手掌又残酷地按住他的腰,宽阔的胸膛贴服上他,俯低下‖身,下颌搭在他瘦削的肩上。
容瑟清晰感觉到了男人的心跳,沉稳有力的,连续不停,强壮紧实的触感使得他本能抗拒。
望宁收紧掌下的力道,声音又低又缓,拂在他的耳边。
“他爱慕你。”
“本尊没有下杀手,已经是格外开恩。”
容瑟抓住窗沿,微微仰起白皙的脸庞,直直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对方墨黑的瞳孔里,翻腾着心惊肉跳的浓烈欲‖望。
“容瑟,不要让本尊从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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