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不知第几次拦住要逃跑的时云,扶着额头,头疼得要裂开。

        擅自离宗,要受处罚,戒律堂的鞭子不是玩笑,怎么就一次次屡教不改呢?

        “回去。”温玉压低声音,一副长辈的口吻道:“听话。”

        时云是师兄的徒弟,她不能坐视不管。

        时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健硕的肌肉撑满外门弟子的布衫,露在外面的古铜色手臂上,一道道深入皮‖肉的鞭痕触目惊心。

        戒律堂的灵鞭修士尚且承受不住二十鞭,何况时云区区一个凡人。

        从戒律堂出来,他近乎丢掉半条命。但是,可能是他天生体格健壮,躺不足一个月,居然就能下榻走动。

        “我…不想…留在…季云宗。”时云粗噶地慢吞吞道,三年过去,他吐词依然不太连贯,不习惯说话。

        温玉好气又好笑,季云宗是能随便进出的地方吗?

        “我明白你是想去找师兄,但是不能冲动,你知道师兄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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