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曲仓长长一叹,到底对颜昭昭有几分恻隐,传音给颜离山。

        遥远的天际,淡清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庭霜院前花瓣冷冷清清铺落一地,冷梅香与清新的青竹香交糅混杂。

        熹微的天光从窗柩爬进房中,越过整齐的书案,半镀照在冷白玉榻上。

        面容秾嫣姝丽的青年,安静地昏睡在榻上,呼吸极为轻缓。

        如墨的长发散落在他光洁的额头,发梢垂到稠密而纤长的睫羽上,一袭白衣之下是白皙若冷瓷的细腻肌肤。

        隔着宽大的流云袖,隐约能窥见的上面一大片接一大片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像是被人禁锢着劲瘦的腰,以薄茧遍布的指节一点点、一点点碾磨、按压弄出来的。

        艳丽又靡乱。

        青年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幽深的目光一顿,骨节分明的大掌按住青年瘦削的肩膀,将人揽进怀里。

        青竹香流溢,沾染着青年温热的体温,飘进鼻端里,男人平静地微阖上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