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离山发下灵誓的一刻,他与季云宗的关系就断得一干二净。
谁都不能阻止他离开。包括望宁。
“……”
望宁漆黑的双眼一暗,胸膛中翻滚起难以遏制的强烈怒意。
第三次。
青年第三次忤逆他。
甚至胆大包天,擅自与颜离山达成共识脱离季云宗,与他断绝关系。
望宁一动也不动站在原地,紧盯着青年渐行渐远的背影,骨节分明的指节一点点握紧,手背上青筋直跳。
主殿中漂浮的灵气如同受到吸引,疯狂地往他身边聚集流窜,他慢放似的抬起手,劲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作出一个擒抓的手势——
触及青年满身的血迹,想到对方奄奄一息躺在比武台的脆弱模样,他双目中的怒火微不可察地滞了一滞,又缓缓放下手。
“过来。”望宁四周涌动的灵力不减,语气低沉地再度开口:“本尊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容瑟身形微微一顿,额头冒出的冷汗,濡湿两鬓的乌发,一绺一绺地贴服在苍白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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