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面不改色,半点不惊讶,似乎是习以为常。
习惯被嘲讽。
习惯被打压。
习惯被孤立。
习惯…独身无援。
十四年的循环往复,十四年的周而复始,他当日在膳堂所见,不过是冰山一角。
瞥见望宁的神情似有些松动,邵岩不着痕迹地松出一口气,立即乘胜追击,一一道出从温玉口中听说的,关于容瑟十几年里的种种。
容瑟静静地听着,明明全都是他前世的亲身经历,对他而言却恍如隔世,宛如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迷雾,有种不真实感。
望宁在邵岩说第一句话,周身气场便冷了下来,随着时间流逝,庭霜院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后面的几句话邵岩几乎是打着牙颤说完的。
“…于情于理,仙尊都不该过多拘着他,容瑟以后要留在季云宗几百年,甚至可能是上千年。多与同门接触,于他而言利大于弊。”
望宁眼底暗沉,侧头看向书案前的青年,轮廓线条蕴藏着锋利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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