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强悍的灵力直击向容瑟的胸膛,容瑟如同一支的断线的风筝一般甩飞出去,重重砸在廊道栏上。
望宁犹如深海一般瞳眸浮上浅浅薄霜,倍显高高在上的漠然,让人不寒而栗:“容瑟,本尊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
以至于,这般不知轻重。
巨大的冲击力让容瑟眼前一片昏花,五脏六腑似移了位,肩背一片火辣辣的疼。
炼气期在半仙之躯面前,渺小如蝼蚁,不值一提。
容瑟第一次直面望宁的恐怖,浑身骨骼本能战栗,寒意从头流窜到脚。
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讽刺。
“纵容?”容瑟手抓着廊栏,颤巍巍站起身来,白皙额头痛的沁出一层汗珠:“师尊对弟子有过一丝关心吗?”
收他入门,给他凌驾众人的空架子地位,又对他不闻不问,任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宗门挣扎求存。
颜离山处处为难他、打压他、不分青红皂白问责他,望宁在哪儿?
同门个个排挤他、嘲笑他、辱骂他,望宁在哪儿?
他一次次的讨好、一次次的小心接近,不惜用半条命去寻宝物讨望宁欢心,望宁看过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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