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安安静静地站着,身姿笔直,眼睑半阖着,卷翘的眼睫在眼角处打出一层阴影。

        唇上的伤口结了痂,不似昨日那般艳红,像点上去的朱砂一般,颜色比周边的唇肉深一些,引着人不自觉将视线落在上面。

        似承受不住他周身的威压,青年头微微低下,白皙修长脖颈拉出一截优美的弧度。

        自从进殿,容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不似以往总是不自觉用余光偷瞄他,被他发现,就会像做错事一般转过头去,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他出关以来,容瑟没有来庭霜院一次,往常从不假他人之手的洒扫小事,亦推给了其他的人。

        余晖铺落殿中,白玉似的地面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殿中寂若无人。

        在容瑟快站不住之时,望宁波澜不起的冷漠声音响了起来:“罚挥剑一万。”

        “……”容瑟睫毛抖落几下,微仰起脸,几缕黑发垂落精致的眉眼。

        望宁眼皮下压,一股冷冷的压迫充斥殿中:“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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