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忽微微一沉,男人从身后拥上来,覆住了她,吻她青丝所过之处:

        “你当时醉了,我没有应你。”

        “十一,你不该来。”

        顾昔潮抵着她的肩头,沉声道:

        “我不想你来冒险。我怕。”

        她太珍贵了,他怕她稍纵即逝。这宫中虽有他布局多年的兵,但还那么多双眼都盯着他的珍宝。

        他失去过一次,哪怕她就在怀中,还是害怕。

        这个男人,明明声色端严沉毅,可在她面前偶尔流露出的脆弱之感,总有办法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怀抱紧实,她身子一软,好不容易撑起的气势在他的臂弯里慢慢懈了下来。

        “赵羡说,我还有最后一大劫,需得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抬手去寻他的下颔,摸到新生的粗硬青茬,道,“那我必就来应这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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