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现的,却是一个样貌清秀,笑容温暖的抱琴少女,正巧笑嫣然的向他福了一福,身形渐渐退去,淹没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池寒桐声嘶力竭的大叫一声,只觉双眼都流出泪来,伸手擦拭,却见双掌间尽是一片血红。

        “你懂了么?”在池寒桐的意识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池寒桐身子猛然一颤,霍然转身,缓缓在长河岸边跪倒,呜咽道:“师……师尊!弟子无能,教师尊担心了……”

        “痴儿……痴儿……”萧千离的声音响彻识海,低声道,“《道》有云:含德之厚,比于赤子。如今你已成人,也该明晰自己的心思了!”

        池寒桐声音颤抖,五体投地,额头碰着地面,喃喃道:“可是……弟子的心好痛……”

        萧千离轻轻叹息,柔声道:“死生、存亡、穷达、贫富、贤与不肖、毁誉、饥渴、寒暑,是事之变,命之行也。又云:当死不惧,在穷不戚,知命安时也。为师不想告诉你如何去做,而是告诫你,万事随心随性,你认为该如何,便如何!”

        池寒桐身子一震,低声道:“该如何,便如何?”口中呢喃,陷入了沉思之中。

        外面的柳随风和李承渊正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师弟的一张脸渐渐变成了死灰色,而恩师萧千离只是以手指点着他的眉心,指尖一点万物终始母气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萧千离才收回了手指,那一丝万物终始母气却依然留在池寒桐的眉心,游走不定,散发出星星点点的黑白二气来。

        “师尊,池师弟他怎么了?”李承渊见到师父收回右手,忙不迭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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