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危矣!”
“靖远距银州今银川不下七百里,地广人稀,仅有五百驻军,也无天险可守。倘若匈奴越中卫入靖远,将直面定西郡!”
“自定西南下,东南为天水,正南为陇南,皆是军镇重地,匈奴战线太长,不便攻打。唯有西南乃是若尔盖,一路可谓畅通无阻!”
“难怪狐鹿提会遇到川西秦家,原来他们竟然是打着这一番心思!”
宋书剑越说越快,情绪也是激动起来,一拱手,大声道:“宋某这便去整顿兵马,就此告退!”
“慢!”萧千离起先听来大为有理,细细想来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挥手拦住了宋书剑,盯着地图半晌不语。
宋书剑心急如焚,道:“掌教还有什么吩咐?”
萧千离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一般,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思索片刻,吩咐道:“你且去罢!匈奴历代均有统兵大才,不可轻视,用兵虚实,或将反其道而行之,哪怕是新年扣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宋书剑脸上戾气一闪,缓缓点头道:“当年宋某之耻,便是拜匈奴所赐,如今有此良机,倘若再中算计,宋某岂有脸面活在世上?”
听宋书剑说得郑重无比,萧千离不便再做阻拦,他转过头凝视宋书剑半晌,这才淡淡的说:“去吧!”
宋书剑抱拳当胸,赫然便是昔日谋算北地的一代“隐相”风采,不发一语,转身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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