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又哄又拉,白马这才不甘心的起步,不时回头看上两眼,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可惜那黄衣青年心事重重,竟然没有发觉自己马匹的异样,反而低着头,缓缓从柳随风身边走过。

        柳随风看着他渐渐走出十余丈之外,忽然肩头被人一拍,转头笑道:“三师弟,你倒是悠闲自得。陆师叔都已经出来了,你却看了这么久。”

        李承渊呵呵笑道:“难得看看稀奇,大师兄,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柳随风笑着回答道:“刚刚有人问及镇北军,我指点他往嘉裕去了!三师弟,你不是也曾经在镇北军服役么?”

        一听这话,李承渊顿时来了兴趣,笑道:“我当初可是镇北军踏燕骑的精锐斥候,要不是中了伏,队伍几近全军覆没,说不定我如今还在镇北军麾下听用。”

        柳随风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承渊提及中伏之事,不由得兴致勃勃的问道:“中伏?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说近年来边疆战事不兴么?”

        “嗨,哪里有这样的好事?”李承渊摇头道,“内地一片歌舞升平,哪知道镇北军扼守关外,打退了多少北地游牧?虽然没有大规模的战事,但是小范围的冲突,每隔月余就要来上几回。镇北军除了几位边关大将之外,也不知换了多少波战死军士……小皮的父辈,不就是在军中战死么?”

        他轻轻叹息道:“我当初在怀远驻扎,眼见寒冬将至,游牧骑兵大肆劫掠,实在不堪其扰。故而边关守将布下口袋阵,诱敌入伏,指望一战平定。却不料情报有所误,我等兵马八百余人,却被对手四千轻骑反咬截杀,苦战之下,八百精锐几乎死的干干净净……”

        柳随风不禁“啊”的一声,问道:“那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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