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短时间内,阳明剑派也无法组织起针对崆峒的大规模攻势,营地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营地中已经堆积了大量枯枝干柴,浇上了火油,手持火把的薛开山怔怔的立在那里。

        六十八名崆峒门人意气风发的赶来,如今仅剩下四十一人,二十六位门人长眠在这沙角之地,余人也大多带伤。看着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如今阴阳两隔,众多门人忍不住悲从心来,已经有年轻的弟子开始低低的抽泣。

        “哭什么!”薛开山突然爆喝一声。

        “死便死了,大丈夫何惧死耳!”薛开山怒目圆睁,在众门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

        “区区一个阳明剑派,还不至于把咱们崆峒打得断了根!”

        “有骨气的,回去之后练好功夫,这笔账来日咱们再来找阳明剑派算个清楚!”

        “回去之后,谁也不许跟师父、师祖们哭诉,求他们出手!统统给老子滚去勤学苦练,自己的仇,就要自己来报!”

        一番话说得众人群情汹涌,齐齐面孔扭曲,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夜之间便练好了武功,直接上山挑了阳明剑派的老巢。

        “三年!我薛开山把话放在这里!三年之后,师门长辈一个都不劳他们大驾,依然是老子带队,跟阳明剑派决一死战!”

        “都有没有种?”

        “决一死战!”震天般的呼声山崩海啸一般在营地中响起,人人脸上还带着泪痕,腰杆却挺得笔直,头高高的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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