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远假模假样地邀他留下来用膳,被他用宋云舟挡掉了。

        “夫人当真被景大人保护的很好。”上官远感叹道,“千金难探尊容颜啊。”

        景霖把多余的茶倒进了后面的盆景中:“我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穷途末路,总是迷信点的。”

        上官远点点头,示意了解,不再多问。

        冲喜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露个面而已。不过景相这个位置,谨慎些是能理解的。

        刘管家送完了红包就一直在门外候着了。见景霖出来,抖落下手,撑起油纸伞。

        景霖一手探出,朝上看了眼:“下雹子了。”

        北方下雪,南方下雹。

        冰雹和雪像也不像,都是白色的。只不过雹子更透一点,打人也更痛一点。一粒一粒的,惯会往脸上砸。

        冰雹下多了,温度再降些,就会堆成一堆。景霖儿时没见雪,就退而求其次,把落下来的一堆当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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